“哥哥,等等。”
我停在一间商店的门口,叫住了温柔地牵着我的手的他。
刚刚和他在公园里的对话让我非常的开心。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什么也没做。
果然,他是特殊的存在呢。
难道他就是为我而生的王子殿下吗?
我不禁产生这种愚蠢的想法,然后自己笑起来。
到底有多久了,不遮盖自己的本心真正地笑出来。这一定也是他的功劳吧!
“怎么了吗?”他转过头,脸上仍带着温和的笑容。
“那个...哥哥,我想去这里面看看的说,不行吗?”
一不小心又说出来了,那个很久以前就决心改掉的口癖。这一定也是他的错。
“当然可以,我就在外面等你吧。”
“嗯~”
我走进商店,挑选了一个我喜欢的礼品盒,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包进了精致的盒子里,为它扎上一条精挑细选的可爱的缎带。
然后我将钱包里所剩无几的钱全都掏出,放在柜台上,反正我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再用它们了。
我从商店走出来,带着那个漂亮而精致礼物。
“哥哥!给你!这是礼物的说!”
“你为我买了这个吗?谢谢。但是你不是已经经济很拮据了吗,就不用勉强帮我买礼物了.....”
他露出担忧的神情。真是温柔啊,明明只见过几面都能如此地关心我,为我担心。所以我才会对他....
“没关系的说!哥哥为我都付出了这么多,我也想为哥哥做些什么!”
我把精心挑选的盒子递到他的手上,
“收下吧,哥哥~啊,不准现在就打开哦!”
“好...好...”
他有点无奈,把礼盒收进了口袋里。
看着他像是鼻子撞到墙上一般的表情,我感到有点愉悦。
这样一来我终于也算成功地耍了他一次了。之前一直都是我单方面的被戏耍,这就是复仇的喜悦吗?
“哥哥!走吧!”
“哦...” 他似乎还没有弄清楚我送礼物的意图,手仍然放在装着礼盒的口袋上。
真是个迟钝的男人啊。明明对别人的事情那么清楚,但对于自己却一无所知呢。
但就算是这样.....
他牵着我的手,沿着街道走下去。
他的手好大,好温暖,果然男人的手就是不一样呢。我的手被他宽大的手掌包裹起来,热量从他的手心传人我的身体。好幸福。
要是着幸福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哪怕这幸福....只是一场虚假骗局也好。
———————————————————————————————————
我带着她穿过街道最繁华地段,一直走到街道区边缘的普通住宅区。我在一间平房的门前停下了脚步,我将手伸向门檐上的备用钥匙。
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我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打开屋里的电灯,让光线将房间照亮。
屋子虽然并不算大,但是被整理得非常整洁。
我把装着礼盒的口袋放在餐桌上。虽然有点在意里面装着什么,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毫无疑问是我赢了。
“快进来吧。”
我露出笑容,示意站在门口发愣的少女快点进来。
“呃....是!”
她愣住了一会儿,然后走进了房门。生怕弄脏干净的地板,她把鞋子脱下整齐的摆放在门口,然后才走到客厅里。
我望了望穿在自己脚上的鞋。哦,我好像忘了些什么....
“不用这么拘谨也行的,就当成自己家吧。”我对着她说。
“这怎么可以!哥哥打扫得这么干净的地板,怎么能随便弄脏呢。”少女非常认真地说。
“啊哈哈...其实...这是我的爱好之一。打扫的时候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非常地爽快。”
“诶!哥哥竟然有这种爱好,完全看不出来的说!”
“至于这样吗,我有点受伤啊。” ...........
就像这样,没有意义的话题不断进行着。渐渐到了要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从现在开始才是关键。从现在开始的每一个行动都要格外小心,毕竟这可是直接关系到最后的成败的。
“对了,唐依。”
“是!叫我小糖糖就好了。”
这个叫法真是羞耻,难道本人没有一点自觉吗?虽然想这样吐槽,但我还是忍住了吐槽的冲动,尽量保持平常的语气叫她那幼稚的绰号。
“那么...小糖糖,你先去洗澡吧。浴室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我等一下再洗也没关系的。”
“没问题的说!”
少女从椅子上站起来,啪嗒啪嗒地走向浴室,但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下了。
“哥哥!”
她突然转过身,面色通红地对我说,
“一...一起洗的话,小糖糖也没问题的说!”
“驳回,太不健全了。”
“呜...为什么...”
有点漏气的少女走进了浴室,把浴室的门轻轻地合上。
“诶!!!”
少女惊讶地尖叫从门后传来。大概是看到了我为她准备的换洗衣物了吧。虽然我的确没有帮女人买衣服的经验,但是对衣服的品味和合身度我还是很有自信的。至少不会让她讨厌。
水声响起了,她应该开始洗澡了。我不禁联想到冲到身上的水流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汇成潺潺溪流从洁白的沟壑间淌过,沐浴露搓起许多乳白色的泡沫在她纯洁的肉体上缓缓滑下.....
我真是中邪了。
可恶,这样下去我不就变成和那种黑心商人一样的变态了吗?
水声停止了,我的妄想也随之停止。
刚出浴的少女从浴室走出来。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胸前还绣着一个可爱的蝴蝶结。虽然并不是什么昂贵的衣服,但是意外地合身。
赢了。
“哥哥...”
少女鼓起红彤彤的脸颊,好像有什么不满一样。
为什么?明明如此合身,怎么可能还会生气?难道因为对她太好反而被怀疑了?不对,那现在怀疑也太迟了……可恶,难道要输在这一步吗?
无法猜透少女心思的我慌乱起来,当然这种慌乱绝对不会表露在脸上。
“衣服的尺寸这么合适...比我自己的衣服都合适...哥哥,你难道是变态吗?”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我冲上去把她压倒在地,一只手把她的肩按在地上,另一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摸索着。
等等,她刚刚说了什么?变态?
“呀哥哥,那里,不行的说!”被我突然压倒又进行了性骚扰般行径的少女发出了娇羞的声音。仔细回想,刚刚好像是无意碰到了许多奇怪的地方,这样少女那暧昧的反应就说得通了。
我好像...误解了什么。
“哥哥...要做的话,唐依没问题的。但如果先洗澡,然后到床上再....的话.....我比较赞成的说...”少女娇羞的声音因为羞耻而越来越小,最后变得如耳边的轻语一般,更加撩拨着我的理智。
可恶,那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伽利柯,处男十八岁(这是梗,男主并不记得自己几岁了),拿出你男人的气魄。
“小糖糖...你可以在那里等我吗?”
我指着那个屋子最深处,灯光最阴暗的房间——卧室。
“嗯....”脸都染上一片羞红的少女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听话地小跑进了卧室。
呼....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
终于...蒙混过去了。
门口,少女换下的衣服整齐地堆放在篮子里。趁她已经进入卧室的时间,我翻起篮子里带有少女气味的衣服。果然,我想要的东西不在这里呢。
我走进浴室,让温热的水流冲淡一天奔波的污垢与疲劳。
然后我穿好衣服,走向卧室,走向那躺在床上等候着我的少女。
“哥哥...”少女的眼睛又变得迷离。她渴望着紧紧的拥抱和男人的温度。
“拜托了,快一点....”她撩起睡衣缀着蕾丝的下摆,露出了里面有点**的内衣。
我将嘴唇凑上去,封上了她的唇,用舌头侵入她的口腔不断搅动,同时将手伸进衣服的内侧,温柔地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
互相索求的两人吻了很久,才恋恋不舍的将嘴唇离开。混合的唾液牵出长长的丝线。
少女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将双腿分开,双眼合上,将她的肉体与灵魂彻底交付给我。
我....
———————————————————————————————————
“咕啾咕啾咕噜...”
房间里回荡着异样的水声,他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不断搅动着。哥哥的味道随着唾液一起流进了我的嘴里。
好奇怪啊。明明这种事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我会感到那么兴奋呢?
明明和其他男人做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为什么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会感到这么的开心,这么的兴奋,这么的...幸福呢?
这就是恋爱吗?
这样的我真的能够拥有爱吗?和普通的少女不同,我已经残杀了许多的无辜的人。爱这种神圣的宝物,这样充满罪恶的我真的有资格去追求吗?
他的嘴唇离开我的唇,我才恋恋不舍地将舌头缩回来。
真是蠢得离谱,本来是为了谋取钱财来勾引他的,现在却反而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真是...蠢死了。
也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有男人对我那么温柔,那些肮脏的男人们总是带着大人的眼光看我,他们想要的只是我这具适于玩赏的肉体。然而对我本人却没有半点兴趣。
但是我也很清楚,会真心对自己那么温柔的男人是不可能存在的。
因为我只是一个低贱的**,像路边的妓女一样,为了活命出卖了自己的尊严与人性。
我将双腿分开,让里面的东西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已经对很多男人做出过这样的姿势了。多得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但是很奇妙,对他露出自己的一切时,我的心情十分平静,甚至还有一点喜悦。
我闭上双眼,接受自己的命运。
我是一朵夜蔷薇,只在夜晚开放,无法沐浴阳光,藏匿于黑暗之中。无情的夜蔷薇用自己带毒的刺扎伤了前来观赏的仰慕者,用他们的血肉当作营养,无耻地苟活着。
这样的我总有一天会被荆棘划落,零落成泥吧。
他大概就是那属于我的荆棘吧。不断向我靠近,将我缠绕,最后用棘将我划落,掉落进泥土之中。
他是大概为了杀死我,去领组织的报酬才会接近我,才会对我那么温柔的。
但就算知道这一点,就算心里清楚德知道这一点,我还是忍不在想去相信他,相信他对我的温柔是出自真心的,而不是为了那些肮脏的纸。
所以就算知道了这一点,我还是爱上了他,愚蠢而义无反顾地爱上了。
他是世界上唯一对我温柔的男人,就算这只是一场骗局,我仍然愿意去相信
。
神明大人,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美好的梦境的话,请不要让我醒来,就让我再温柔的梦想乡中死去吧。
而且如果是他的话,
如果是被他杀死的话,
好像...也不错呢。
我紧闭着双眼,像被绑在祭坛上的牲畜一般,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好黑啊。闭眼的世界好黑,好可怕啊。死后的世界也和这个一样黑,一样可怕吗?
哥哥,我温柔善良的哥哥,我还有许多事情想和你说,我还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你:人死后能升入天堂吗?死后的世界里能看见那个淘气的神明大人吗?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还有,还有很多。
啊,对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我的哥哥,你曾经有 哪怕一瞬间 真心地喜欢过我吗?
还有许多问题没有问,还有许多话没能说出口,但是我就要这样地死去了吗?
我不要!好可怕啊!一片漆黑的世界好可怕啊,没有声音的世界好可怕啊,还有哥哥,看不到你的世界...好可怕啊。
此时此刻,我多么渴望**我的身体的是那男人的肮脏之物,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求过那个东西。
但是为什么,**我的身体的,是这个如此冰冷、没有生命、锐利凶恶的——刀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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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我呼出一口浊气。
这女人可真是棘手。直到最后一刻都让我胆战心惊。果然除暴安良这种麻烦的事情不适合我啊。
【夜蔷薇】——街道区出没的连续杀人犯,为了劫财而把被害者杀死。被害者全都是男性。【源】为水果刀一类的利器,曾与治安人员发生武斗,至多人死亡,生还者未目击到犯人的容貌,只能从体型推断犯人为女性。
从变态商人的手里拿到的信封里面装着治安局的内部资料。
不愧是他,就连这种东西都能弄到,我不得不再次对他的情报手腕感到敬佩。
根据上述的情报,不难推断出犯人的作案手法:无非是用色相勾引男人,然后走到受害者自己的家里,再将其杀害。但如果要执行这种计划的话,犯人必须具备某种素质,那就是——外貌出众。
但这并不是我最初把她锁定为犯人的主要原因。
初次见面的时候那种过度戏剧化的展开实在非常可疑,毕竟现实可是现实,是和动画有差距的。
而且在她坐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她的肉体与普通的少女不同,虽然没有强大到能参与残酷的远征,但也绝对不可能是懦弱到要依靠别人才能活下去类型。
而且恐怕她早就预料到了我会用某种方法解决那个局面。他故意表现得十分惊慌,以增加真实感。虽然演技十分逼真,但是演技这种东西对我是完全不管用的。
还不仅仅如此,我曾假装以巡逻班的身份亲自前往了那家店,那家她的衣服上印着的名店【Victoria】。但是店长却说并没有名字叫唐依的店员,也不记得最近几年里有开除过女性店员,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在【Victoria】工作。
虽然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了一模一样的衣服,但她明明不在【Victoria】工作却对初次相识的我说谎,这无论怎么说都太奇怪了。再加上第二次见面时那套奇怪的说辞,如果她只是一个无罪的少女的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但如果以她就是【夜蔷薇】为前提进行思考,那一切都说得通了——她似乎是把我当成下一个目标了,于是先接近我,然后乔装可怜骗取我的信任,最后再杀人劫财。
但这对我简直是天赐良机。
很好,接下来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是直到我找到暗杀的机会时她还不能把我内心攻陷呢?还是在途中我就失去自我,被她桃色的陷阱吞噬呢?
为了确实地取得胜利,我还用了一些其他的手段让他深信我已经中了她的圈套——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虽然险些路出马脚,不过最后还是我赢了呢。
看来无论是花钱聘请饭店里那些人帮我演一出好戏,还是租下这间房子,这些投资都是值得的。碰巧房子原本的主人好像失踪了,我花了不算高的价钱就把它整个租下了。
但是【那个】究竟在哪里?
刚刚我明明搜遍了少女的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是都没有发现【那个】的踪影。
可恶,这个女人连死后都还留了一手。她到底把【源】藏在了哪里?
在这个世界,罪犯没有人权。特别是犯下杀人罪的大罪人。组织下达的通缉令,要的都不是活生生的犯人,而是犯人已经死了的凭证。比如——破碎的【源】。
尸体很快就会消失,如果没有那个凭证的话,就算杀了罪犯也拿不到任何报酬。
我也曾在少女洗澡时换下的衣服里仔细地寻找过,但也没有找到。
到底藏在哪里了!
我找遍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床底、天花板、隔层、衣柜、地板的裂缝,但都没有找到。
可恶,那这样我不就和输了一样吗?拿不到奖金的话我这些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抬起头,看到床上嘴角流着鲜血的少女嘴角流着鲜血。她在笑着。那不是胜利的笑,也不是嘲讽的笑,而是无比满足、幸福的笑。
“哥哥...”
少女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没有任何预兆地,就像十分正常的事情一样地响起。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急切地跑到餐桌旁,从沾满油污的口袋里,掏出那个与我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个扎着可爱的缎带、精致、小巧的礼盒——那是少女死前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
我用沾着血的小刀划开礼盒,将可爱的缎带无情地切断,将精美的包装纸粗暴地撕裂。然后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礼盒内装着的内容物。那是丝毫配不上华丽的包装的,一把上了年岁,廉价而亲民的工业产品——没有任何特点可言的、普通的水果刀。
什么嘛,到最后还是我赢了嘛。
“哥哥!给你!这是礼物的说!”
少女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响着。
可恶,你个**白痴,你没发现自己的口癖真是蠢极了吗?
少女的声音依然回响着,宛若永远不会迎来终结的钟声一般。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吧,总有一天这声音会随时间消逝,总有一天我会把她忘记,总有一天我.....
“哥哥!”
我........................
———————————————————————————————————
天微微亮,酒吧里刚刚送走一批彻夜畅饮的酒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精的气味。
酒吧的最深处,有一个男人趴在黑暗中的桌子上打着呼噜。
“喂,醒醒。你是在装睡吧。”我已经不想再和这个男人纠缠,直接了当地说出来。
“哎呀,哎呀,你是怎么发现我是装睡的呢,伽利柯君?”他懒洋洋地坐直了身子,把压在手臂下的眼睛盒藏进口袋里。
“不,我只是猜的。”我毫不避讳地说出事实。
“嗯,原来如此。那么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他笑着,摆出一副一如既往的黑商的嘴脸。
“她死了。”
“......”
他陷入了沉默。
“你的**萝莉——小糖糖已经死了。”
我重复着既成的事实。
“.....唉。”
他叹了口气,用手抵住额头。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她自己本来就渴望着死去。”
“你到底了解到了什么程度。”
他抬起头,静静地望着墙上的小孔,眼睛里流露出孤独。
“她有着非常痛苦的经历,真的非常、非常的痛苦、辛酸。”
被称为恶魔的男人,叙说着她的故事,眼中溢出了几滴苦涩的液滴。
“她已经忍受过了许多的痛苦,他已经不想再痛苦下去了。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这样,让他前往天国,这样才能把她从痛苦的螺旋中解放出来。”
“你...利用了我呢。”
“没错,我利用了你。”丝毫不反驳,他直接了当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这次的情报,我是不会给你一分钱报酬的。”
“没错,你不用给。”
我走出特别席,在酒吧的柜台上放上一叠崭新的钞票。
“一支威士忌,给那个变态。”
店长收下了钱,回头在酒柜里寻找那种他喜欢的威士忌。
“这样一来,约定就达成了。”
我走出了酒吧。
可恶,心情真差。明明拿到了钱,明明了结了罪大恶极的杀人犯,明明获得了【正义】的名分,为什么的心里却如此的空虚呢?
空虚,就如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消失了一样。
为什么我会感到空虚呢?我不是拿到奖金了吗,我不是像许多人渴望的一样成为正义了吗?那做到了这些的我又为何而空虚,为何而悲伤呢?
没有理由,找不到理由。为什么拥有了这些的我,还会感到不满足呢?我到底想要什么?我的【欲望】...到底是什么?
啊,烦人。烦死人了!果然正义这种东西太烦人了。都是正义的错。都是因为我做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才会这么烦恼的。如果做了会让我更加烦恼的话,索性不做不就行了吗?
对啊,不做了。为了大家的利益而工作什么的,真是太虚伪了。我要为了自己而工作,我只为了自己而工作,不是与自己有关的事情一概不管。没错,就是这样,这才是我,这才是【利己主义】者应该有的觉悟。
我...果然注定无法成为正义的伙伴。
因为:我想要的东西不是正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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